【法英】【ABO】Yes, I do.

#ABO設定,A法O英,新婚夫夫。如果以後成了系列的話就是個努力造人的勵志(?)故事
#想吃法英ABO的肉但找到的都是已經反芻好幾次的只好自己產(滾動
#好像每家的ABO設定都有細節上的不同,所以這裡也包含我的私設


早上八點整,理應踏出家門往出版社前進的柯克蘭先生──兩個月前成了波若弗瓦先生,但辦公室裡頭的稱謂標牌還沒換掉──卻還在餐桌前看著一整盤沒動多少的英式早餐糾結著。當然,這並不是因為它很難吃的緣故。雖然不願意承認,但這些出自於他丈夫之手的食物比他自己料理的美味多了。
事實上,他正是因為對這頓豐盛的早餐食不下嚥而陷入思考的。
亞瑟已經整整半年沒有經歷發情期了。長期且頻繁地施用抑制劑對他的生理週期造成了嚴重的影響,發情期之間的間格毫無規律地拉長,也變得不可預料。一般Omega在二至三天前就會開始漸漸失去胃口作為警訊,在他身上就只有幾個小時──有一次甚至不滿一個小時──的應變時間。但麻煩的是,他也不是只有這種時候才會失去食慾。比如說,熬夜後的早晨就是個例子。這時,到底是為什麼失了食欲根本無從分辨。
要是在以前,他根本不在乎這種事。只要有可能是發情期就吃一劑強效的,照常去上班。真的壓不住的時候大不了就用注射的應急再馬上請假,足以安全撐到回家。
但婚前健檢的時候醫生拿著報告放到他們面前把話講明了,亞瑟現在的身體要成功懷上小孩已經非常不容易,要是繼續像以前那樣把抑制劑當B群吃,他們倆這輩子大概生不出一個來。
他想要孩子嗎?在認識法蘭西斯前亞瑟壓根沒想過這個問題,因為他完全不覺得自己能在適婚期遇見能夠相互欣賞的Alpha。然而,法蘭西斯就這樣走進他的生活裡,並且很快就準備好在眾人前發誓會繼續待在他的生活中。於是在論及婚嫁時亞瑟第一次認真地思考了這個問題,當然也拉著法蘭西斯一起討論過。
要是他或法蘭西斯不想要孩子也就算了,但他們兩個在一番思考後描繪出的人生藍圖裡恰好都有孩子的身影。沒錯,就算亞瑟柯克蘭從來不把自己當個Omega,他也不得不面對他喜歡小孩子的天性和想要自己孩子的本能。因此,他強迫自己把上班前吞一片以求心安的習慣戒了──法蘭西斯咬在後頸的暫時標記幫了大忙。幾週後,他總算能夠在不吞藥的同時,與同辦公室的Alpha共處一天而不感到焦慮。現在他只有在與性別Alpha的作者會面商談時,才會因為安全考量服一劑。
總之,他要是在難得的發情期用了抑制劑,負面效果足以把前面兩個月的調理全部抵消。但是,要是今天還是不是呢?從蜜月結束算起他已經請了三次假了,每一次都只是單純的腸胃問題…
他又看了一眼掛鐘,八點三十。現在出門肯定要算做遲到的──那還是請假吧。
事實證明他這一次總算沒有做錯決定。
燥熱是在將近正午時燒起來的,那時他正在書房審稿。一開始是坐立難安,接著他發覺自己看不進螢幕裡的任何一句,這般莫名的焦躁感讓他幾乎確定自己猜對了。於是他闔上了電腦,決定給自己再沖一杯茶就去臥室待著。
就在他拿起馬克杯的瞬間,全身的皮膚騰地熱了起來,緊接著手腳開始發軟,他差點就把最喜歡的杯子摔在地上。這下顧不上喝茶了,同樣熱起來的腦袋有些暈眩地做出判斷。於是他匆匆把馬克杯與其他思緒留在桌上,跌跌撞撞地往臥室移動。
好熱。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脫完衣服、關上臥室的門窗並按下空調開關的,回過神來遙控器就在他手中顯示著大大的10℃。憑著意志力把溫度調高了五度就到了極限後,他就再也無法說服自己把溫度調高了。
床側疊好的睡衣和睡袍、法蘭西斯的枕頭,以及兩人共蓋一床的棉被,平時被忽略的信息素殘跡現在全都明顯得讓人依戀。被稀薄的Alpha信息素包圍對於發情期來說無異飲鴆止渴,但亞瑟還是抱著那些衣物鑽進被窩,把自己裹緊並把臉埋進法蘭西斯的枕頭裡。這個時候他只想得到:至少此時此刻他的燥熱得到了那麼一丁點的舒緩。
副作用很快就體現在他的身上,他的後穴分泌液體的速度更快了,不用多久就已經多到滲出來,暈在床單上一片潮濕讓他聯想到尿床。羞恥之餘性慾也越發高漲起來,那並不是內壁麻癢那樣具體的感受,而是一種心理上的焦慮。渴望被愛撫,渴望被填滿,渴望被親吻,渴望他的伴侶。
他掙扎著去自己凌亂的衣物堆摸索剛才隨手塞在褲子口袋的手機,卻在滑開鎖屏時猛地想起,對方說過今天要跟幾位上司報告一件至關重要的案子,但他不知道這個報告是什麼時候的事,也不知道持續到什麼時候。不干涉、干擾對方的工作是兩人一直以來的默契,於是他遲疑了十分鐘之後還是關掉了螢幕,抓著手機鑽回了他的聖域。
法蘭西斯五點下班,現在已經一點了。就忍一忍,等到他回家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他實在太高估自己的忍耐力也太低估面臨的處境。被壓抑太久的發情期來得快速也發作得猛烈,像是要把他這幾個月錯過的份一次補足似的。更不用說這是他第一次完全沒吃抑制劑的發情期,身心變化之劇烈完全超乎他的預想。只到兩點半,生理和心理的雙重不適就幾乎要逼瘋他。
還是熱,一開始那麼點舒緩只不過是杯水車薪,他覺得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汗水也已經讓全身濕黏黏的了,卻還是散不了熱。喉嚨也渴得難受,已經口乾舌燥身體卻還在一直出水。四肢發痠,一點也使不上勁,剛剛想去浴室喝自來水卻一下床就跌在地上,根本站不起來,連要爬回床上都費了一翻力氣。而無法滿足的性慾一再擾動心弦,就算用手撫慰也無法消停,只是越發使人躁狂。
熱。好熱。法蘭西斯。好熱。好渴。想要法蘭西斯。水。想要。腿好痠。熱。好想要。想要被抱緊。渴。手臂在抽痛。想要被進入。頭好暈。好熱。好熱。想要與他結合。法蘭西斯。信息素。水。法蘭西斯。法蘭西斯…
手機鈴聲讓他取回了一點神智,亞瑟胡亂在床單上抹了抹手就把它抓到面前,幾乎握不住。看著來電顯示中丈夫那愚蠢的笑臉,他發顫的指尖毫不猶豫地滑開了通話。
「喂?」
「亞瑟!哥哥我的表現讓他們替我加薪了!你今天別加班,下班後我去買點鵝肝──」
「別買了。」他聽著電話那端的喜悅,試著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與平常無異──難度越來越高了,在這番折磨下聽見對方的聲音就足以讓他鼻酸。「下班就快點滾回來。」
「你在家?」他的嘗試功虧一簣,法蘭西斯聽出了事情不對勁。「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你還好嗎?」
「糟透了。」亞瑟把哽咽吞下去,坦白招供。「你下班的時候記得替我帶一瓶運動飲料和一瓶水回來,直接拿上樓。」
「等等你該不會是發──」燒了?
「不要說出來,除非你想讓別人知道你不知道伴侶的發情期什麼時候。」
「你發──!」他硬生生把剩下的驚呼吞進肚子裡。「不,等等,你竟然還叫我繼續上班…剛剛開始的?」
「十二點。」
「上帝啊…」他聽見法蘭西斯拿開手機罵了幾個模糊的髒詞。當聲音重新清晰起來時他只說了一句話,隨即就掛了通話。
「我馬上回去,馬上。」


法蘭西斯從貨架上抓下兩瓶指定飲品的氣勢像是要搶劫一樣,他對受驚的店員有些抱歉,但他實在沒辦法叫自己慢下來。於是他直接掏出紙鈔要店員不用找了──既省時又能補償對方──就抓著兩個塑膠瓶鑽回駕駛座。
他用了最大的意志力來阻止自己闖過那幾個紅燈,但超速的罰單肯定是要吃了。這打破了他拿到駕照以來一直維持的奉公守法紀錄,但管他的,去他媽的速限,他有個發情將近三個小時還沒用半滴抑制劑的Omega正在等他回家!再慢點怕是要昏過去了!
他沒見過亞瑟發情的樣子,不代表他不知道發情是怎麼一回事,這小少爺肯定是瘋了才決定要等他下班。噢,不對,他或許根本沒想到完全不壓抑的發情期是怎麼樣的,畢竟他自以為經歷過的發情期全都在藥物的控制下。所以對此的瞭解可能還不比背著他翻過資料的法蘭西斯多。
法蘭西斯是真的沒見過亞瑟發情,就連吃藥狀況下的發情期都沒見過。他跟亞瑟從認識到結婚只用了三個月,亞瑟上一次發情期還是在碰見他的一個月前。一般人排結婚的日子會故意算好發情期前幾天,或甚至用藥物誘發,好讓新人在蜜月期就完成完全標記。而亞瑟的週期根本沒辦法算,他們又不想冒險再用更多藥物去影響這方面的機能,所以完全標記這件事就一直拖著。作為替代,法蘭西斯會在每一次做愛時留下暫時標記。
看來,亞瑟後頸上的疤終於可以慢慢淡了。他這麼想道,在紅燈轉綠時用力踩下油門。
情況比他想像中還要嚴重。
法蘭西斯拉開臥室門的一瞬間這麼想著。空調冷冽的氣溫拍在他裸露的皮膚上,使他打顫了一下,接著,充斥在密閉空間的濃郁信息素毫不留情地朝他湧來,全是亞瑟身上獨有的早餐茶香。他反應迅速地屏住呼吸,決定在確認對方狀況之前確保自己持有百分之百的理智。
閉氣的狀態撐不了多久,深知這點的他快步走向床上那團鼓起,發現對方已經半昏半醒,嘴微張著急促地喘氣。他趕緊釋出更多信息素,一邊輕拍那人的肩膀,試著讓他清醒點。見對方很快就拉回意識,他趕緊留下兩瓶飲料就撤退到門外去。
「你喝完跟我說一聲!」法國人隔著房門對裡頭喊,靠著門板喘著粗氣。裡頭的信息素濃度實在累積得太高了,他一開始聞了一點,在出房門前又忍不住吸了一口氣,現在覺得心怦怦地撞著胸膛,下半身也開始緊繃。
冷靜,法蘭西斯,你至少得等他把水分補完,不然他真的會在中途昏過去。他努力地說服自己克制轉開門衝進去的衝動,一邊將自己的衣著一件件解下。
過了像是一世紀那麼久後,法蘭西斯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亞瑟。
「我喝完了,進來吧。」


亞瑟終於意識到包圍自己的香檳味比枕上殘留的更醇更多時,只來得及看見倉皇離去的背影,隨後就是房門啪地一聲關上。他茫然了幾秒才發現被留在身側的飲品,接著聽見了門外的喊聲。
高濃度的Alpha信息素舒緩了些許躁熱和心焦,丈夫的體貼更是讓他的負面情緒大幅下降。喉嚨的灼熱催趕他快點,他也不想讓法蘭西斯等太久,於是努力拿穩了瓶子就往裡頭灌。
然而,就算口乾舌燥的危機解除,他還是發不出足夠大的喊聲。想扔瓶子砸門板,手臂也使不出那麼大的力,瓶子飛了半路就降落在地毯上,雖然稱不上悄然無聲但也不足以傳達給門的對面。亞瑟思考了好一陣子,甚至考慮過直接走過去──他因此又摔了一次──才想起落在一旁的手機。
他按下快速撥號,聽見鈴聲隔著門板響起又安靜下來,深呼吸後帶著對未知的緊張開口。


法蘭西斯這一次抵達床鋪的方式與上一次截然不同,這一次亞瑟能夠清楚看見他撲了上來,把他壓在自己身下,動作一氣呵成。他的眼中有被引燃的狂熱,但令人意外卻鬆了一口氣的是沒有因此失去神智。
他們什麼都還來不及說,就先交換了一個綿長的吻。從相互吸吮彼此的唇瓣到舌頭相互糾纏,在對方口內時而悠然遊走時而狠狠肆虐。吐息中散發的信息素讓人愉悅,兩人吻上癮似地,差點被沒法嚥下的口水嗆著了才收回舌尖,轉而輕咬著彼此的唇,久久才願意鬆口。
法蘭西斯扯開蓋住愛人的被子,突如其來的溫差讓亞瑟瑟縮了一下,但兩人間的溫度很快又蒸騰了起來。幾天前留下的吻痕還有淡淡的痕跡沒退完,映在法國人的眼中格外讓人心癢。於是他又在泛紅的肌膚上多留了幾個,落在鎖骨、肩頭和胸膛。
亞瑟只是喘,沒有阻止他,香檳味的信息素緩解之前的暈眩後又逐漸帶來另一種恍惚。情慾像是化為濃霧一般瀰漫在意識中,不管思考什麼都模模糊糊的,只有落在身上的碰觸與隨之而來的酥麻感清晰地浮現在腦海。
他的丈夫持續向下吮吻,吻過敏感的乳尖,吻過能辨識出的肋骨,吻過平坦的肚子,吻過誘人的腰窩,最後吻在下腹。亞瑟的前端又一次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不久前胡亂撫慰的痕跡還留在上面,顯得格外情色。法蘭西斯逗弄似地舔了一下那些半凝的黏稠液體,不出意料地聽見亞瑟的驚叫聲。
悅耳得很。法蘭西斯滿意地勾起嘴角。然而,他沒有繼續關照那完全挺起來的性器,反倒把注意力都放到了一收一縮的穴口。他的指節很快就整個沒入,激得亞瑟整個人繃緊倒抽一口氣。內壁鬆軟得不用另行擴張就容得下三指,由此可見這次發情來得多麼劇烈──他的身體有多麼渴求法蘭西斯。
即便如此,他還是習慣性地在裡頭按壓翻攪。不料亞瑟散出的信息素突然間濃郁了一倍,代替了他不想說出口的懇求。
法蘭西斯只覺得嗡的一聲,接著就感覺到全身的血都向他已然昂揚的下身湧去。沒有Alpha能夠忍受這樣的誘惑,他也一樣。他的腦海裡已經沒有半點前戲的想法,只知道猴急地把那雙綿軟的腿架在胳膊上,一個挺腰就把自己送進去。
「啊啊──!」裡頭濕潤黏滑,性器的進入毫無阻礙,撞在內壁上就特別帶勁。亞瑟根本沒有餘力阻止自己拔高已有些啞的嗓子叫出聲,只能任其迴響在整個房內。
發情期的Omega就像是水做的,只這麼一下,生理性淚水就直接湧出了眼眶。他伸手要抹,但法蘭西斯持續的動作讓眼淚接連不斷的湧出,擦也擦不完。他模模糊糊地想到,自己看上去或許就像是在哭一樣,太沒出息了。於是他索性不再抹,舉起痠麻的手臂想環住身上人的頸項。
法蘭西斯會意,俯下身,在那雙手虛浮地掛在他脖頸上時,吻了吻那張臉上閃閃發光的淚痕。與上半身的溫柔不同,下半身依然是發狠地頂弄,瞄準前列腺周遭的撞擊讓他的伴侶連連呻吟。黏膩的嗓音就跟信息素一樣催情,越往裡頭越是緊緻的內壁也讓他欲罷不能,引他一再往更深處衝撞。
「哈啊、啊…啊…啊嗯!」來回不出幾下,亞瑟的前端就被刺激得顫抖地吐出白濁。他的腳趾蜷曲起來,腿部肌肉整個繃緊,失神了一刻精神便又被撲天蓋地的快感拉回肉體上。剛高潮過的腸壁特別敏感,一抽一頂之間被快速蹭過的感覺實在太過刺激,而這些刺激全在他的視線與意識中爆出斑斕的白光。
另一方面,高潮時緊縮的內壁也讓法蘭西斯不禁長嘆一聲,性器被包覆、被微微擠壓的感覺實在太過美好,使人迷醉。他沒有因此繳械,反而還變本加厲地往裡頭去。
「…啊…哈啊!」就在他們幾乎要遺忘發情期這件事而完全沉溺在性愛中時,法蘭西斯終於頂到了另一道入口,這使得兩人都僵了一瞬,拉回了一點神智。
「你願意嗎?」亞瑟聽見他的丈夫埋在他的頸窩裡喘著氣問道。
不是問他該怎麼開,也不是理所當然地要他打開,更沒有試圖直接撞開或是引誘他打開。
就算現在停下來得耗上極大的意志力,就算一開始是亞瑟自己遞出邀請的,就算他們早就已經互許終身也說好了想要小孩,法蘭西斯還是把這個選擇權完完全全給了他。亞瑟十分確定如果他現在說不,他也會尊重他的意願,克制作為一個Alpha天生的支配欲,繼續維持與以往相同的模式做到完。
他覺得眼眶有點泛酸,而這次並不是因為體內的痠脹或快意。
一個能相互欣賞,理解他的獨立性,並且從來沒像那些前任一樣想要馴服他的Alpha。不跟他過一輩子還要跟誰?亞瑟在對方求婚時是這麼想的,在婚禮上念誓詞時是這麼想的。
現在,也是這麼想的。
他盡可能用痠軟的手臂攬緊對方,張了張嘴最後卻什麼都沒說,只是默默地把生殖腔的開口打開,然後把下巴靠在對方的肩上,偏了偏角度送上後頸。
法蘭西斯很快就察覺到他體內的變化,這時他的呼吸又比剛才更粗重了。他吻了吻愛人後頸上的腺體才張口咬下去,同時下身一個用力往窄小的生殖腔口裡頭頂。
這一下弄得亞瑟忍不住爆出短促的尖叫,生殖腔被進入的快感比前列腺還強,撲天蓋地地沖刷他的意識。他整個上半身都彈了起來,然後跌落。腦海一片空白,因強烈的刺激而有點泛暈。
肉刃還在那兒來回加速,一波波累加的情潮使他不自覺繃緊每一條肌肉,從腳趾到脖頸都用力得顫抖起來,前端也又射了一次。他想再拔高叫聲卻已經發不出來了,即便如此,他也無法控制自己張著嘴無聲地叫喊,像是要把肺裡所有的空氣都擠出來似地。
終於,法蘭西斯在裡頭成結,膨脹起來的部份擠壓在腔口說實話有些不適,但一股一股落在裡頭的精液卻又帶來微妙的餘韻。亞瑟喘著氣,這才注意到自己滿臉眼淚和口涎,趕緊偏過頭在一旁的床單上抹了抹。
比起身體上,心理上的滿足感更為顯著。完全標記帶來的安定感勝過暫時標記好幾倍,而情事過後交纏的姿態也讓人感到幸福。
法蘭西斯就著插在體內的姿勢,抱著他翻了一百八十度。兩人的上下倒了過來,讓他在這段分不開的時間內趴在他的身上,然後摸了摸他毫無贅肉的側腹。
「你覺得我們有機會一次就中嗎?」
亞瑟聞言一僵。他知道對方沒有特別的意思,他聽得出來語句裡面的笑意,但他還是突然覺得自己這樣的體質對不起法蘭西斯──萬一他們什麼都做了還是生不出來呢?
「我不知道…」他埋在丈夫的胸膛裡咬著唇說道,感受腹部一點一點被黏稠的液體撐脹。
「沒關係,」法蘭西斯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似的,輕輕撫著他的背脊。「在孩子來之前,我們可以有更多的兩人世界,別人肯定羨慕得很。」
「嗯。」他又鼻酸了,這肯定是發情期的餘波。或許他真的想太多了,他們才結婚兩個月,還有至少十年可以努力,著實不用現在就急著杞人憂天。
「你一定很累了,睡吧。」
亞瑟聽見法蘭西斯這麼說,這才發現眼皮重得只能撐起一條縫。他模糊地點了點頭,便就著趴在對方身上的姿勢沉沉睡去。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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