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英】論房客管理的重要性

#看本家一三年萬聖節裡面耀君說亞瑟會把幽靈帶回家,鬼故事小遊戲裡面亞瑟又說他家的幽靈都有居住證,然後結合某些在FF上看見的梗,開了神奇的腦洞
#有被第三者看見(ry)的情節注意

 
「呼、呼…唔…」
身上的男人正在他的胸前落下碎吻,散落的髮絲輕輕掃過肌膚,若有似無的搔癢感使亞瑟不住微顫。
而致使他喘息的,則是在叉開的雙腿間肆虐的手。兩指沒入臀縫之間,在見不了光的秘境中恣意戳刺翻攪,一次次碾壓那最敏感的一處。
「我這樣隨便一碰都感覺得到你的心跳,你是不是又瘦了?」
「不知道、呼—哈…也不關、你的事…」
「你這麼說我可真難過。」
雖然這麼說,法蘭西斯的臉上並不見任何他宣稱的情緒。那張遊刃有餘的笑臉看得亞瑟氣不打一處來。尤其是當下身應該可以放進第三根手指時,他卻還繼續該死地在裡面模仿剪刀一般的動作。
「唔…別廢話…哈…你他媽、別玩了!快點!」
「瞧你急的。」他輕笑一聲,如其所願將另一指探入。「放鬆、放鬆…這應該不用我說吧,嗯?」
「呼…閉嘴…嗚…」
「我閉嘴的話,你上面怎麼辦呢?」
「——!」
法蘭西斯的舌尖猛然襲擊他的乳首,激得亞瑟倒抽一口氣。緊接著,啃咬、吸吮與舔舐便開始雜亂的交錯,毫無章法地使人發狂。
只有劇烈的喘息能稍微壓抑叫出聲的衝動,胸膛因而快速起伏,像是在一次次迎向那惡劣的口舌。而體內飽漲的填滿與進出使得腰肢不住發軟。他胡亂推著對方肩膀要他緩點,法國人卻沒理會,繼續以同樣的方式逗弄著。
終於,當他那完全沒被碰觸的性器在這樣的撩撥下幾乎要完全立起來時,後穴裡的手指退了出來,法蘭西斯也以落在胸前的一吻作為暫停的信號,停下了玩弄。
他扛起那過瘦的雙腿,把自己緩緩送進去的時候,亞瑟還在重重喘氣。劇烈的橫膈運動似乎也牽動了下腹的肌肉,裡頭一抽一抽地考驗法蘭西斯的忍耐力,他不得不停下來等待對方的氣息緩和一些。
過了一會,他輕吻小腿側邊漂亮的肌肉線條,確認道。「我繼續囉?」
「別磨磨蹭蹭地,你要進來就快——哈啊!」
不同於一開始的小心翼翼,性器在猛然使勁下整個沒入,狠狠撞在裡頭,雖然沒有瞄準前列腺但也只差之毫釐。撐開的酸脹感、摩擦與撞擊的痛感和擦邊的快感一同暴漲,在驚叫出聲的同時也逼出了星點淚花。
法蘭西斯伏下身撥開他的伴侶散在額前的瀏海,輕吻眼角的濕潤,動作輕柔得彷彿幾秒前的猛烈不過是幻覺。他任身下人抬起手臂勾住他的頸項,與其交換了結合後的第一個濕吻,緊密相纏的感覺就像他們的下半身一樣。
 
攬著脖子的手向下伸展,不知不覺就轉而扣在法蘭西斯的背上。亞瑟自吻中抽離時,也順勢將下頷靠在對方肩膀上。
這一向是他們之間代表著正式開始的信號,法蘭西斯會意,只用了兩秒將性器後撤,便又再次送了進去。
這回亞瑟沒有叫出聲,只是急急地又喘了一口氣,指甲也隨著五指用力而陷進對方的背裡,迎接著接下來一次又一次的撞擊。
他的雙唇抿著、牙關緊咬,不知情的人看這表情搞不好會覺得他正經歷著什麼酷刑。事實上這只是他一貫的小心思,法蘭西斯想聽他的呻吟不是什麼秘密,而他樂得提高這件獎賞的取得條件,讓對方用各種方式來滿足自己、把自己逼到意識的極限。這也讓法蘭西斯在聽見那些黏膩的嗓音時更有成就感,可謂雙贏。
急促的呼吸全由鼻腔進出幾乎供不應求,他雙頰染上的紅暈除了興奮和發熱之外還有那麼點缺氧,但他著實喜歡這種感覺——把自己逼到極限但一切依然在掌控之中。
 
然而,今天的柯克蘭先生似乎不怎麼走運,有些事情已經悄然無聲地脫離他的控制。
他是在視線漫無目的地掃到法蘭西斯的軀體邊緣時發現這件事的。那一瞬間,他的心臟為此狠狠緊縮了一下,全身僵硬,差點跌回床墊裡。
「怎麼了?」法蘭西斯立刻暫停動作,右手輕扶對方僵住的背脊以讓他繼續靠在自己肩頭。「你身體不適?」
亞瑟沒有回答,他的神情閃過了一絲慌亂與矛盾,而法蘭西斯非常確定他有一瞬間肯定是想逃離現場。但他最後並沒有選擇把伏在他身上的男人踹開,只是盡可能縮了縮自己的身體讓它們被身上人的影子覆蓋。
正當法蘭西斯想再問時,亞瑟鎮定地——當然是裝出來的,手心裡的汗都抹他背上了——開口了。
「你不應該進來這裡的。」
 
這回換法蘭西斯嚇到了,他幾乎是立刻轉過頭,卻誰都沒看到,只見依然關得好好的房門。
「別嚇我啊亞——」
「先生,很遺憾我現在無暇為您親自帶路,您的房間在二樓東側。」
「我想您並沒有資格評判我。」
「喔?是嗎?」
他目瞪口呆地用餘光看著對方。先前留在他雙頰與耳尖的緋紅還沒褪盡,就又混進了難堪的色彩,顯得五官擺出的冷漠與強硬特別突兀。這樣的距離內也能清楚分辨出那雙眼中藏起的羞恥感,他想亞瑟或許每個瞬間都在強壓離開現場的衝動。
雖然還不知道他到底在跟誰說話,但總之先拿旁邊的被子遮一下兩人的身軀應該算得上是貼心吧。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行動,亞瑟就已經被那位不知名的訪客給惹毛了。怒火燒上了方才的難堪,在眼眸裡發亮。
「老骨頭,你現在可是有賴我的收留,怎麼有臉誤闖進來還對我指手畫腳。要知道在我下地獄之前,現在就能直接送你下去!去你媽的,滾!」
這下子,法蘭西斯覺得他肯定是想撲過去跟人打一架了,不過接下來什麼也沒發生,就只是一陣靜默。過了半晌,他覺得繼續等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小心翼翼地開了口。
「還做嗎?」
聽見問句時亞瑟才大夢初醒一般回過神來,他有些抱歉地嘆了口氣,決定之後再行解釋。「嗯,繼續吧。」
 
或許是出於補償心理,也或許是想找回自己的興致,亞瑟又一次主動吻了對方。舌尖輕輕地描繪對方的脣形,罕有地極盡挑逗之能事。而那雙唇也很快含住不安份的舌頭,讓它與自己的糾纏在一起。這時法蘭西斯的下身再一次用力頂入,含在口中的叫聲模糊不清,但卻確實在兩人唇齒之間震顫。
來回衝撞的快感很快就沖散了負面情緒,最原始的歡愉充斥著四肢百骸,兩個人都喘著粗氣,讓自己沉淪在對方的懷抱裡。
法國人一邊來回擺動著腰,一邊在身下人的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絲毫沒顧慮哪些位置是衣著遮不住的。而他的伴侶也沒阻止對方,決定讓自己放縱一回。他的頸項順從本能向後仰,完全露出了因為嚥下嗚咽而滾動的喉結,事實證明禁果換了樣子還是引人去嘗,那兒很快就被吮吸啃噬著染上印記。
下身的深入致使眼眶生理性地泛淚,他的視線早已模糊不清,乾脆就半睜半閉。直到對方某一次惡趣味地幾乎全部退出再一次撞進來,他才被激得雙眼大睜,然而失焦的視線卻什麼都看不清,彷彿只見一道白光劈過。
 
當渙散的視線終於勉強凝出焦距,這回他真的差點被嚇停了心臟。不管那個偏執於舊時代價值觀的混帳到底對它的同類說了什麼,總之它們找到了勇氣與方式闖進了他的房間來看這一幅活春宮──噢他就該去他媽的直接把它送下去,心軟為什麼就得不到好報呢。
法蘭西斯肯定察覺到了什麼,因為他當機立斷地扯過一旁的被子罩在他們倆的身上。
接著,他又像是什麼都不知道地繼續他的動作了。
「等、等等……法蘭、法蘭西斯…」亞瑟心慌地拍打著他的背,忍著一陣陣像電流一樣亂竄的快感,兩腿蹬著要掙開這個懷抱,卻又怕把上方的遮掩也踹開而不敢有太大的動作。他痛恨這樣失控的發展,痛恨失去自己的顏面,也一點都不想打壞法蘭西斯與自己的興致,但他還有其他選擇嗎?
「你又要發表演說了嗎,小少爺?」他低喘著在他耳邊低語,下半身的動作不見停止的跡象。
「這不、不是我的錯…!哈──他們──」身體裡頭的昂揚肯定是故意一再碾壓前列腺的,亞瑟想,他的思考在快感太過頻繁的沖刷下開始變得斷斷續續。老天,他真的不想就這樣按下暫停,但再不停下來他或許就要徹底被情慾淹沒了。
「管他們去死,這個房子你做主。」法蘭西斯伸手按揉亞瑟前戲時被玩弄得敏感不已的前胸,滿意地聽見對方斷斷續續地抽了幾口氣。
「不、不…你——哈嗯!別——嗚、你停一下…」
「既然已經被看見了,停下來也只不過是在告訴他們你被抓到了把柄。」
很好,這番話該死的很有道理。況且在這樣的碰觸之下,不想停下來的程度就像指數函數一樣飛升。他想自己不只是被情潮淹沒,而是大腦整個燒糊了,暈呼呼地,法蘭西斯說什麼都信。
「但你的身體、你這樣子被他們看見還是不太好,之後再想辦法讓他們忘記吧。」見對方模模糊糊地點頭,法蘭西斯又補上這句,緊接著指甲就對準了乳首搓揉了起來。
要是在平時,這時候亞瑟也差不多要叫出聲了,然而他一想到被單外那些看好戲的身影,聲音就又硬生生嚥了回去。雖然不想停,雖然總有方法讓它們忘記,被注視的羞恥感卻沒有因此消失,還讓他全身上下所有觸覺都更敏感了,像是那些視線全都穿過這層遮掩附在他每一寸皮膚上一樣。
他的理智已經到了懸崖邊緣,這回卻得勉強掙扎著不跳下去。他多麼想拔高嗓子叫,卻又不敢這樣出聲,只得咬上法蘭西斯的肩膀,讓那些情潮悶在喉裡全化作遮擋不住的嗚咽。
「嗚、嗚嗯──呼姆、唔、唔唔…!」
被子下的空間昏暗,也更濕熱、更悶,他又分不清楚讓他喘不過氣的到底是什麼了,是太過高漲的情欲,還是這個小空間內迅速消耗掉的氧氣?或許他們正在燃燒也說不定,在氧氣不足之下形成了致命的一氧化碳,然後他們就會因此相互糾纏著死去,全身上下永遠染上情愛的紅。
 
他似乎還聽見了妖精的笑聲?
如果他們的輕笑能傳進來,他的低鳴外面肯定也聽得見。意識到這點的瞬間,羞恥感又一次高漲起來,逼得他大喘了一口。
接著,所有先前忽略的聲音全都開始拍在他的耳膜上。肉體拍擊的啪啪聲、穴口黏稠的嘖嘖水聲突然間都像是轟然巨響,使他對叫喊的隱忍沒有任何意義。在外頭的視線中,他們的一舉一動依然無所遁形。
亞瑟又一次手足無措,用盡全力還是止不住喉間的嗚咽和鼻腔的哼聲流瀉而出。通道因為全身緊繃而內縮,但並不足以妨礙炙熱的性器繼續橫衝直撞地來回搗入,蹭過每一個足以讓他發狂的神經。他可以感受到這個結合已經太過緊密,甚至能用腸肉描摹出法蘭西斯的性器,但他無法放鬆下來,只能任肉刃一次一次劈開內壁,碾壓每一個摺皺。
自己的前端已經一股一股地冒出預射液,濕漉漉地蹭在法蘭西斯小腹上。每一次摩擦都帶來一陣快意,卻又稍縱即逝地吊人胃口。他難耐地挺了挺腰,一隻手探下去揉捏,沒想到另一隻手也很快加入。法蘭西斯終於放過了他的乳尖,轉而挑逗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器官,時而刮搔鈴口,時而逗弄囊袋,亞瑟的手沒摸到哪裡,他指尖就落在哪裡。
「嗚…我、我要去了…慢點、嗚嗯…」
在這樣的攻勢下,原本就已經瀕臨極限的亞瑟終於還是忍不住伏在對方耳邊討饒。法蘭西斯卻不打算在動作上打什麼折扣,反而變本加厲地提高了衝撞的速度,把撞碎的哼卿全都逼得不自覺拔高。
「去吧。」法蘭西斯也在他耳邊說,像是什麼魔咒似地讓他再也堅持不下去,緊緊咬著對方的肩膀就洩了身,白濁濺上了兩人胸腹。
而內壁這下完全繳緊,他忍著腸肉的緊緻又來回了幾下。高潮完特別敏感的身軀哪受得住,實在顧不得忍了,猛地張口卻又叫不出聲,十指在背後控制不住地抓出了觸目驚心的血痕。法蘭西斯射在裡面的時候,亞瑟雙唇張著,眼睛緊閉,無聲地尖叫,口涎順著嘴角眼看就要滑落也管不著了。
 
疲軟的性器自體內滑出時,亞瑟脫力地鬆開雙臂摔在床墊上,劇烈地喘著氣。一點濁液被帶了出來,掛在穴口,襯著全身歡愛的痕跡,顯得格外色情。
他現在還沉浸在餘韻中,暈頭轉向的,實在不想面對那些臉孔,索性就這樣昏睡了過去,把問題拋給了似乎什麼也看不見的法蘭西斯。
見狀,法蘭西斯也知道亞瑟打著什麼心思。他摸了摸鼻子,自己先從被子裡鑽了出去。環顧四周,果然跟剛才一樣什麼也沒有。但他還是把亞瑟的身體嚴嚴實實地裹好,打算連同被單一起抱進浴室。
走到門口時,他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放個話,不然心裡實在不舒坦。於是他轉過頭,對著看似空蕩蕩的房間揚起微笑。
「不想被亞蒂送下地獄的話,就別再跟來了。最好自己把看見的忘了,知道了嗎?」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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