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蘭西斯心情很好地解開對方手腕上的手銬,穩當當地接住失去支撐而往旁倒的亞瑟,然後平穩清晰地下達命令。「躺好。」
他在對方調整姿態的同時把需要的東西拿來,一回頭卻發現那人綁在嘴裡的布料在這幾秒間被解開了。
「真是一點也不安分。」他抓起那對急於從現場逃逸的手腕。
「我才不是啞巴。」眼睛被蒙住使得說出來的話沒有半點殺傷力,只會讓施虐欲更加高漲。擺在道具中的麻繩立刻就有了用武之地,法蘭西斯動作俐落地把脫離手銬不久的手腕捆起來,固定在高舉過頭的位置。他另外又拿了一根尿道棒,在那對手掌中滑過 ,好讓這個人知道接下來他要做什麼 。
「不、不要。」發現雙手無法掙脫後這個小少爺試著彎起腳來做為微弱的抵抗,而他只是露出一個耐心的微笑。
「如果你希望腿也被綑住的話,就請繼續吧。我可以現在就告訴你,我會把你的腿捆成M字形,固定在你現在舉著的這個高度,後穴大開,隨便一隻狗都可以上了你。噢,不過你可以放心,我一點也不想汙染那些珍貴的蛋。」
那雙腿又顫抖著放平了,法蘭西斯滿意地點點頭,摸上那還很精神的性器。「你知道錯了嗎?」
明明剛才還很順從,這回對方卻抿著唇。表情看起來很動搖,但什麼也沒說。於是他慢悠悠地把那根金屬棒的頂端送進去,聽著比剛才清晰不少的嗚咽呻吟。「知道錯了嗎?」
沒有回應,他繼續往裡面推。「知道了嗎?」
床上的人喘得像是上岸的魚,什麼也沒說,神情中多了幾分委屈。但他並不買帳,只是把那根細棒推到底。「很好,下一次拔出來的機會在蛋全部進去之後。」
布條遮不住的粗眉被布料下瞪大的雙眼推得很高,這個人總算慌亂地開始搖起頭。「不、不行…」
「那你知道錯了嗎?」法蘭西斯瞇著眼笑。
「…知道了,我很抱歉。」不情願的嗓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是氣音,不過這對最後達成的結果並沒有什麼影響,因為──
「這不是很乖嗎,請好好忍耐到蛋塞完喔。」語畢還彈了一下柱身。
「哈啊!」那副身軀痙攣著縮起來,聲音裡全是嗚咽、喘息與顫抖。「不、不不,你怎麼能這樣?」
「道歉可不一定會得到原諒。」他又逗弄了無法釋放的性器一會,滿意地看著對方難耐地扭動與顫抖。「好啦,腳打開。讓我們趕緊開始吧。」
法蘭西斯會對這東西表示嫌惡,惡龍可不會。他保持著愉快的心情拿起那個中空的塑膠製品,對著暴露在面前的穴口捅進去。
*
「呃嗯──」從來沒有經驗過的物品正在他的體內彰顯自己的存在感,那些不規則狀的凸起擠壓著他體內的軟肉,堅韌到不會被壓平,卻也留有一點彈性,他們像是開挖隧道一樣持續向內推進,毫無憐惜之情。
他感覺到有什麼讓這個東西變得更粗了,從裡而外地將他的肌肉撐得發酸,接著就是一陣冰涼。
「啊、」某個球狀物從這個東西的頂端冒出來,被推進更深處的地帶,濕軟而滑,所有它接觸的地方立刻留下一層冰涼黏稠的膠狀黏液。他被突如其來的低溫反射性地激得縮起來,反應過來前大腿就又捱了火辣辣的一掌。
「打開。」這回低沉的嗓音有種讓人毛骨悚然的平靜怒意,他在一片黑暗中不知道旁邊悉悉簌簌的聲音表示著什麼,只得再次把腳分開。感受又一個小球塞進來,把之前的往裡面推。
然後再一個、一個、一個……像是永無止盡,他不知道這些東西最後都到哪裡去了,雖然撐得肌肉脹痛卻像是永遠都能繼續往裡推,任它們在裡面互相擠壓碰撞,在他的肚子裡滾動。那個管子──或許是交尾器官但他不想細究──動也不動,就這樣壓在他的敏感點上,但這些…卵,在通過那個東西時會讓壓在他敏感點上的突起壓得更深,讓呻吟也連帶產生了不適與快意交雜的節奏。
他無法解放,前端成了天堂與地獄的集合。他想說不、不要更多了,他一直想這麼說,但快感永遠在打斷詞彙的組織,而且他知道說不在這裡沒有任何作用。
「誰想得到小王子是這麼淫蕩的人。」下一顆沒有進來,他不知道這是不是好事,只是對著黑暗的世界喘息。「你看起來爽翻了,是不是?懷著一堆龍蛋竟能滿足你的性需求?射不出來還能爽成這樣,真是好孩子,真是壞孩子。」
「讓我…」他除了這句話還能說什麼?「把那個拿開…」
「喔喔?」黏膩的指尖摸上他的胸,把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下震動的乳夾拿下來。「你是指這個嗎?禮貌呢?」
「請你、請你把那個拿開。」在經歷了之前所有恥辱之後,這樣開口仍然會讓他的臉浮上熱意。
「遵命,殿下──」那條舌頭在尾音的嘶聲消失時先找上他飽受折磨的性器,在他的囊袋與雙球掃過,無法控制的身體再次繃緊著痙攣,他全黑的世界中閃過一片白,意識與呼吸同時中斷了半秒,好不容易回過神來,頂端又被拔除的動作弄得像是反覆觸電。當他的開口再次得到自由時,裡面積累的濁液已經失去射出的動力,只能像失禁一樣一點一點流出。「這時候要說什麼?」
「謝…謝…」亞瑟從汲取氧氣的間隙中擠出這兩個音節。
對方哼聲表示聽到了,注意力又回到了他還塞著東西的屁股,漫不經心地來回抽送著那玩意,甚至還翻攪了幾下。他在被延續的前列腺高潮中隱約發覺深處塞滿的球體似乎不像之前那樣相互碰撞推擠,彷彿融成一體。
答案很快揭曉,當堵在穴口的東西抽開時,有什麼東西呼拉拉地沿著裡頭的通道滑了下來。這感覺實在說不上是好受,他試著縮緊括約肌抵擋,卻阻止不了這些岩漿似的東西像排泄一樣溢出。
「怎麼就壞了呢?」雖然看不見,但他幾乎能想像對方皺眉的苦惱樣子。「你也賠不起,要怎麼處理,你自己說?」
「我不是──對不──我真的、沒辦法──」他在自己的聲音裡聽見了委屈與恐懼,雙腿想併起來,卻被那雙手掌推得更開。
「那就懲罰吧。」
說的人輕描淡寫,聽得人心裡發寒。他感覺到已經濕透的蒙眼布滲出了再也吸收不了的水溶液,不出幾秒就被那神不知鬼不覺的舌頭接收了。那條舌頭接著探進布裡,在他的眼皮上徘徊,毫不客氣的力度讓他一動也不敢動,懷疑是不是下一秒就要伸進眼窩裡將眼珠子挖出來。
接下來的處置發生得很快,他的性器再次被束縛,這回不是對馬眼動手而是套緊了根部,他叫著抗拒的同時又被帶上帶著鍊子的項圈,收緊的力度只讓他剛好可以勉強呼吸。
惡龍抓著鍊子的另一端使他不得不抬起胸,讓背脊呈現類似拱形的弧度,唇齒在還沒消腫的乳頭尋找樂趣。他感覺到那裡被嚙咬著拉扯,然後是戳刺與舔拭,最後是吸。那裡沒有任何能被吸出的東西,但或許靈魂就這樣被吸出一點也說不定,因為在這些過程中他的意識實在經歷太多空白了。
當他幾乎叫不出來只剩下嗚咽時,對方的性器才正蓄勢待發。那東西順著裡面黏滑的液體衝進去,激烈的頂弄第一下就讓他再一次乾高潮,高潮後敏感的內壁繼續被橫衝直撞,根部被束縛的柱身還很有精神地站著,隨著一次次衝擊,甩出幾滴透明的前列腺液。
他覺得自己幾乎要昏過去了,或許是因為太過頻繁而超過負載的神經訊號,或許是因為讓他吸進空氣有限的像圈,這都不重要。
全身的肌肉都在用力,被綁縛住的手無助地對著上面胡亂擺動,但對他脫離這樣的處境起不了任何作用。只有惡龍有這一切的支配權,只有他認為可以結束時才能結束。
牠在亞瑟體內第二次留下子種時推著他的腿往前彎,像是要把他折成兩段,或是把肺裡的空氣全擠出來──亞瑟做了後者,即便他的尖叫已經處於無聲的狀態,那依然是個尖叫。
「…好啦,親愛的,我覺得就玩到這裡吧。」
*
法蘭西斯絕對不會承認他臨時編不出完整的結尾,只能在結束時這樣掐斷。不過亞瑟看起來也不是很介意,他還陷在輕微缺氧的餘韻中,支離破碎的意識在這一刻暫時沒有思考的能力。
他把那副身軀上的東西一件件拆下來,第一個當然是取下束縛環,龜頭敏感得他一摸就射了,嚴格來說,到這一刻他們才真的算是做完愛。然後是項圈和手上的麻繩,最後是蒙眼布。那雙被折磨得發紅的眼睛還有點迷茫,被上方的光線刺得又閉了起來。
「所以你真的用了,我真沒想到會這麼順利。」沙啞的聲音混著一點得意,跟身上狼狽的痕跡呈現詭異的反差。
「你的劇本真的很爛。」法蘭西斯翻了一個大白眼。「尿道棒可以用稻梗代替,但為什麼一隻惡龍的巢穴裡會有乳夾和跳蛋?牠跟我們是同好嗎?」
「你自己改劇本沒改到,也沒好到哪裡去。」亞瑟揉了揉發紅的手腕,心知肚明自己一時半刻起不了床。「而且我看你挺入戲的。」
「彼此彼此,殿下。」法蘭西斯倒在他旁邊,指尖不安分地滑過那些軀幹上的痕跡。「但我還是要說,這真的很醜。比起來我還比較喜歡你被乳夾弄射的樣子──喔,不過你為了懲罰而嚇哭的樣子也很好,下次我會考慮高中生被跟蹤狂綁架的劇情,讓你的絕望和恐懼更有張力。」
「是我的錯覺嗎,你在事後提出來的點子都不賴。」他的眼睛總算重新適應了室內燈光的亮度,幫他找到放在一旁的馬鞭。他抓過那條黑色的長棒,往旁邊戳了戳未婚夫。「不過我們得把『被抓來配種的賤民』排在前面,記得嗎?我果然還是比較喜歡你用比今天尊敬一萬倍的語氣喊我殿下。」
「是的,殿下。」
「你這叫做愛意,在支配跟臣服間不存在愛意。」
「所以愛意就該現在存在。」法蘭西斯為對方雞蛋裡挑骨頭的舉動失笑,湊過去抱著這個全身黏糊糊的人。「不然我們哪需要慶祝這天。」
亞瑟哼了一聲,沒有反駁。「明年就不會再慶祝這天了,會被其他日期取代…我的天,我真的要跟你結婚了。」
「希望這句話裡沒有後悔的意思。」
「你說呢?」
「我說?」他抓了抓汗濕的長髮,湊過去碰了一下亞瑟唇角勒出來的紅痕。「我說…你是想暗示我們養個孩子嗎?這麼想讓我用這個醜東西,你應該知道這可以自己用的吧。」
「滾吧,別禍害小孩子,誰知道你會不會抓著我們的兒子或女兒來吸我的乳頭,這違法,還會毀了他們。」
「我是這種人嗎?」
「我不知道,但你連爬蟲類都不放過,我覺得你對我產乳這件事有著根深蒂固的幻想。」
「如果我真的想達成這個目的,我會直接買藥回來問你要不要試。」這種藥不算違法,雖然是給生產後有需求的婦女用的。或許他們真的可以找個日子試試看?
「好吧,那你想想,有孩子的話我們什麼時候能找樂子?當我被五花大綁的時候怕打雷的小鬼卻過來敲門,我們是開門還是不開門?」亞瑟拋出另一個問題,法蘭西斯聽不出來這些問句到底是讓他對小孩死心斷念,還是隱約透露這種未來的可能性。
「……這不是很刺激嗎。」法蘭西斯在一陣沉默後眨眨眼。「當然,能動的那個得把不能動的藏好,穿好格子睡衣出去當好爸爸。不能動的那個就賺了十幾分鐘或更久的焦灼狀態。」
「你在事後提出的點子真的比較吸引人。」他的未婚夫再次提到。
「承蒙誇獎。」他放開懷裡的愛人,滾到另一邊跳下床,伸了伸懶腰。「好啦,這些東西等你晚點去洗,現在我們先洗澡吧?」
Fin.
一個洗澡小片段:
「我記得我們達成的協議是你不准進廚房。」
「但我沒搞砸任何東西,那些卵做得很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