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訪問我家各對Dover是怎麼步入婚姻的,有小孩小孩問,沒小孩我問w
#本來決定放一起,但要寫不完了w英法娘先來!
-英法娘的場合-
艾米莉
「嘿!爸!你是怎麼讓媽嫁給你的!」
亞瑟
「妳問這做什麼?」
艾米莉
「嗯…好奇?」
亞瑟
「…好吧,這個嘛…嗯,我求婚,她答應了,就這樣。」
艾米莉
「什麼?動機呢?過程呢?說嘛!說嘛!不然我會去跟媽說你忘了你們的結婚紀念日了還要我提醒你喔!」
亞瑟
「什-!妳這是造謠!我沒忘!絕對沒有!我只是還沒去拿花…對,我等等才要去拿,這樣花比較新鮮。」
艾米莉
「爸,我記得你對說謊深惡痛絕?」
亞瑟
「……好吧,好吧。我忘了,放過我吧,讓我趕緊去買束花。」
梅格(抱著一束花走下樓)
「我們幫你買好了,艾米莉的主意。」
艾米莉
「不用太感激我,我們只收花束的錢還有你們的羅曼史,十分良心。」
亞瑟(接過花束)
「…謝了,真誠地。求婚是吧,讓我想想…
那時候我們交往了一年半吧,她身邊總還有人在那兒虎視眈眈著想鑽空子──我的身分地位確實比不過他們,在社交場合也沒有他們如魚得水──我就想著要趕緊擴展我的事業,至少別讓人在背後笑話得那麼理直氣壯。然後,我也的確看見了我的機會,只不過離我們的家鄉有千哩之遙。
我不可能放過這個機會的,但這麼一來我要不就得搬過去,要不就得來回飛,不管哪一個,與妳們母親的見面機會肯定少多了,遠距離的時間也長多了…未來的變數也就會比較多,是吧。
總之我研究了好一陣子後總算買好了戒指──別笑,妳要知道就算她從不挑剔我的穿著,幫一位審美眼光毒辣的時尚雜誌主編挑訂婚戒指依然是件十分艱鉅的事。然後我們那天照常約會,去塞納河邊散步、去看電影、去吃晚餐,我打算送她回家時在她公寓旁的小路求婚──」
艾米莉
「為什麼不在餐廳?或河邊?那感覺氣氛好多了。」
亞瑟
「那會被人側目、會有人起鬨,親愛的。這是件很重大的事。妳們應該想得到,她如果嫁給我,或許就得辭職跟著我走──她也確實如此了──如果她在婚後想繼續她的事業,我們便注定聚少離多。要是她需要時間思考的話當然得給她時間,如果她想拒絕也得在我們兩個都不會那麼尷尬的空間。而不是在倉促中給出回應,或是在外人的壓力下妥協…畢竟說難聽點我這是在逼她作選擇,而不管是哪個選項,當時來看她都是吃虧的。這點我還有自知之明。」
艾米莉
「但你還是求婚了。」
亞瑟
「是的,否則怎麼會有你們倆呢?
雖然說,我的求婚充斥著各種意外,沒有一件事和事前的計劃一樣,哈哈。
那天我們在餐館一如往常地點了酒,不多,但不知怎地索瓦絲就醉了──這是個未解的謎,至今她在我面前也醉不到五次,那是第一次。」
梅格
「或許是因為通常你才是喝醉的那個,爸爸。」
亞瑟
「咳嗯!總之,她也只有那次在公共場合喝醉,雖然她還裝得出那副優雅的樣子,別人大都看不出來,但在身邊跟她對話就能察覺到。我那時就想著肯定不能在這樣的狀態下求婚,那太卑鄙了。更何況她這個狀況最好也別在外逗留,免得給人留話柄──法國女人基本上不能在公共場合喝醉的,尤其在那個年代。所以吃完飯我就沒在路上多作停留,趕緊把她送回公寓去。
本來我想像過去一樣送她到家門口後吻別,沒想到她把我拉進去了──別用那種眼神看我,親愛的,我可以跟妳保證妳爸一直都是個紳士。」
艾米莉
「不,我是想說…爸…你這之前從來沒有…那個…跟媽…嗯…」
亞瑟
「妳指什麼…?哈?當然沒有!那可是二十年前!看在上帝的份上,我怎麼可能這麼輕浮地對她,使她名譽受損!」
法蘭索瓦絲
「別聽他瞎說,妳爸就是個老古板,是塊從英國順著海流飄過來的木頭。你看,他就只顧著在那裡盯著我,花都不打算遞過來。」
亞瑟
「我只是被妳嚇了一跳…紀念日快樂,索瓦絲。妳什麼時候回來的?」
法蘭索瓦絲
「你保證自己是個紳士時,對此我不予置評。」
亞瑟
「感謝妳的不予置評…等等,艾米莉,妳怎麼會想問這個問題!
我告訴妳們,就算是這個年代也不行!如果讓我知道有哪個不知死活的混小子──」
艾米莉
「你會活活剝了他的皮,我知道,我知道。可以繼續說故事了嗎?」
亞瑟
「噢…我說到妳媽把我拉進去?呃,索瓦絲,她們要我供出我是怎麼對妳求婚的。我想妳應該不是很介意吧,畢竟妳看起來很幸災樂禍。
她一路把我拉到客廳的沙發上,叫我坐下,然後從她的手拿包裡掏出化妝品糊我臉上,我想避開還叫我不要動,我只好就這樣任她折騰。她一邊抹,我一邊想近期還有什麼時候能再這樣正式地約出來,反正想的全是求婚之類的事,畢竟我不久後就得有所動作,這件事實在拖不得,而不得不更改計劃讓我心神不寧。
最後妳們母親開始用我的嘴唇來虐待她的香奈兒口紅,她的力道讓我懷疑她是不是以為自己在拿雕刻刀刻木板,我一邊神遊一邊模模糊糊地想到她第二天一定會對著這些可憐的化妝品們乾瞪眼一整個上午。她喚了不知道幾次,我才回過神來。
她問我知不知道這支口紅以前叫什麼。我怎麼會知道?然後她就用一種『果然不能對你抱期待』的眼神看著我,說這支口紅以前的名字叫做『摯愛』。」
法蘭索瓦絲
「真的不能對你抱期待,我接著問你那支口紅現在叫什麼,你居然對我說『索瓦絲,我不是做化妝品生意。』」
梅格
「噗哧──抱歉,我不是有意…」
艾米莉
「不用在意,姊妹,這真的蠻好笑的。所以呢?那支口紅到底叫什麼?」
亞瑟
「……」
法蘭索瓦絲
「我說『亞瑟。』他還回我『嗯?』我只好再說一次『它現在叫亞瑟。』結果他什麼反應都沒有只說了一個字『喔。』
你知道這有多讓人火大嗎?我對著你罵木頭已經算很客氣了!」
亞瑟
「我那時候真的一直都在想著求婚的事…沒反應過來。不然也不會回妳那句話了。」
艾米莉
「爸,媽沒甩了你真是個奇蹟。」
法蘭索瓦絲
「是的,真是個奇蹟,他竟然在說錯那麼多話之後因為恍神而說對了一句。
我指著他罵木頭,然後他就愣愣地回我一句『那妳願意嫁給一個木頭嗎?』
我讓妳們笑一會,呵呵……他發現自己講了什麼的時候慌得跟什麼似地,這是個很好笑的場面,但如果他那時候不是說這句話──不管他是被我罵得跟我吵起來還是說了其他什麼來應付我──我說不定就不會接受他之後的求婚了。
他整個人完全亂了,第一時間想就這樣順著話掏出口袋裡的戒指,掏到一半又覺得他應該先跟我講清楚之後的狀況再來問我才對,才剛開始說他卻又不敢了,垂頭喪氣地說他還是早上再對我重新說一次吧。」
亞瑟
「我沒有『不敢』好嗎。一開始是覺得說都說了乾脆就繼續吧,之後稍微冷靜點就覺得還是應該等妳清醒的時候再提這件事。」
艾米莉
「所以你有垂頭喪氣囉?」
亞瑟
「那不是重點,艾米莉!」
法蘭索瓦絲
「沒有人在愛情中還會是清醒的,亞瑟。這就是為什麼在你落荒而逃之後,在你第二天用談生意的格式十分煞風景地替我分析過利害關係後,我還是接受了你的求婚。」
亞瑟
「喂,我也不是落荒而逃!既然沒有事情要繼續談,我難道不應該讓妳趕快就寢嗎?我也實在不應該待到那麼晚的。」
法蘭索瓦絲
「但你急得連臉都沒洗呢。」
亞瑟
「只、只是忘了有這回事罷了。
好了!這樣妳們聽得夠了吧?事情就是這樣,沒有其他內幕了!作業還沒做完的趕快去做,做完的去念書,或想幹嘛就趕快去,別聚在這裡了。」
艾米莉
「是,是,別難為情了,老爸,我們這就走。
錢要記得給啊。(小聲)
梅姬,走吧,留給他們兩人世界哈哈哈哈!」
法蘭索瓦絲
「你知道嗎,亞蒂,我用了這個色號的口紅二十年,到現在還不怎麼想換。」
亞瑟
「我知道,再一次結婚紀念日快樂,親愛的。
以及,其實這顏色也不是那麼好看,只不過總讓我想──」
吻妳。
Fin.